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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爱丽丝 “请稍等。”两名士兵走上前来，其中一个将渚手中的星杯骑士团徽章接了过去，并放入城门口的一个验证仪器中，而另一个则负责警戒工作。 “伊万斯·冯·阿拉密斯……原来如此。”陆青微微眯了眯眼睛，“我一开始就觉得他不像是一般的贵族之子，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阿拉密斯家族的继承人。翼，既然你与他是发小，那么你也是某个大贵族之后了？” 凯瑟琳微微一笑：“不敢当。我的本名叫凯瑟琳·冯·斯图亚特。” “斯图亚特？呵呵，竟然是比阿拉密斯更久远的世家。之前真是失礼了。” “陆青大哥不必如此。这段时间我受你照顾和教导良多，是我应该感谢你才是。我不希望因为我的身份，而让你与我之间产生隔阂——我想，这大概也是渚一直对你隐瞒真实身份的原因吧。” 此时，守城的士兵已经确认完渚的身份：“大人，身份核实已完毕，请收回徽章——打开城门！” “三年了啊，变化倒不是很大呢。”渚带头跟在一名士兵身后走进托兰巴市，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虽然是交战的前沿城市，不过城里面的居民却好像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焦虑之情。对了，现在王国军的指挥部在哪里？” 带路的士兵急忙答道：“禀告阿拉密斯大人，现在王国军指挥部就设在城市中心的大教堂中，请几位大人随我来。”说着，他便领着一行人来到大教堂门外。 “哦？看来大教堂在这三年里大修过啊，几乎可以说是焕然一新呢。”矗立在渚面前的这座教堂是中世纪非常流行的哥特式风格建筑。尖塔高耸、尖形拱门、大窗户以及绘有七曜教会事迹的花窗玻璃比比皆是。走进教堂，内部空间的空阔感扑面而来，整体的装潢布局给人带来一种浓郁的教会气氛。 凯瑟琳得意道：“喂，渚，看到了吧，我的saber继承King Arthur以后给王国带来了多少正面的变化。单从这座教堂就可以看出现在七曜教会现在对咱们王国有多么深重的影响。” “呵呵，对，你的saber，没人会跟你抢的。走吧，咱们去见见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凯瑟琳听了这话，立刻对渚做了一个鬼脸：“啊，也是！九灵那个家伙我也有一阵没有见到了，不知是不是还那么‘纯洁’——可真对得起他在骑士团的职位。” “唉，你不知道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渚摇了摇头。 说话间，渚一行四人和残云一起，在士兵的指引下来到了指挥室的门外。残云的手下则是已经被暂时安置在其他地方进行休整。渚刚伸手准备推门进去，就隐约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九灵大人，我家的渚大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啊？刚才城门的士兵不是通报说他们已经进城了么？”一个甜蜜婉转且略带撒娇的女生嗓音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后，还没听到屋子里其他人的回答，但是费伦、陆青和残云却已经很明显地发现剩下两个人的情绪出现了极大的变化。凯瑟琳瞬间就堆了一脸坏笑，一边不怀好意地盯着渚看，一边拼命把他向屋门的方向推了过去。而渚此时的面部表情更是丰富无比，有对凯瑟琳这种揶揄行为的无奈苦笑，也有一点紧张，还有一点期待。恰在这时，屋里也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充满磁性却稍有轻佻的声音。 “我说爱丽丝啊，你就稍微耐心点吧。从城门士兵传来消息到现在大概只过去了十分钟，可是你已经问了我这个问题二十多遍了！你就饶了我吧。”男子突然笑起来，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戏谑，“还有啊，别摆出这种天然卖萌加无辜的表情了行不？我可受不了哦。小心我待会把你带走哦。” “踹飞！踹！踹！踹！小心我咬你哦，九灵大人。”爱丽丝娇嗔地对准九灵的方向虚踢了几脚，“待会我家渚大人来了，看他怎么修理你。” 九灵于是不再逗她：“好好好，你家渚大人最好了，行了吧。” “嘻嘻，那还差不多——九灵大人，渚大人什么时候到呢？” “你真是够了……”九灵无力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决定在渚回来之前装死算了。 此时门外的费伦、陆青和残云早已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突然一齐看着渚，用眼神无声地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渚被逼无奈，只好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喂喂，你们仨别这么看着我好吧，怪渗人的——哎呀凯瑟琳，别推我了，我进去还不行吗？”说完，渚敲了敲指挥室的门。 “门没有锁，进来吧。有什么事……”九灵的话还没说完，就因为渚的到来硬是噎回去了。而爱丽丝也停止了撒娇，怔怔地看着渚。 “诶？啊哈哈。”渚尴尬地笑了笑，“九灵，爱丽丝，好久不见。” 九灵这才反应过来：“渚！你小子终于回来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走上前去和渚寒暄，就听到一声娇啼：“渚大人！”然后几个人就看到一道人影如同乳燕投怀一般扑进渚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死活都不肯撒手。 由于刚才那个身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所以直到此时，随渚一起来的几人才看清了那个身影大致的样子。毫无疑问，紧紧抱住渚的是一个女性，一头褐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样柔顺地垂到腰际。虽然还没有看到容貌，但众人从侧影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身材凹凸有致，极富风韵的女孩。 “好了好了，爱丽丝，乖。”渚用手轻轻抚摸着爱丽丝的长发，“又有将近一年没有见到了。来，让我好好看看，我们家爱丽丝是不是又变漂亮了？” 女孩听到这里，终于把一直埋在渚怀里的头抬了起来，然后—— “哇哦……”除了九灵和凯瑟琳以外，其余的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名叫爱丽丝的女孩实在是个天生的尤物。虽然单从容貌和身形来看还不到二十岁，但她却有着多数女性在这个年龄不太可能拥有的妩媚。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巧笑嫣然的俏脸之上，一双水盈盈的碧色美眸流露出对渚的无限眷恋。她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对周围的人释放着无言的诱惑，可是眼睛里面的目光却又是那么清纯天真，不谙世事。 “简直是……极品啊！” 扎克和残云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感慨，而费伦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凯瑟琳的脸上表情复杂，然而并不是因为嫉妒之类的情绪，而是因为隐约的担忧——尽管推渚进来的是自己。看热闹的恶趣味得到满足之后，她心里一直埋藏的疑惑开始逐渐显山露水。但这个时候，她是不能，也不该说什么的。 “一年不见，我家爱丽丝果然又变漂亮了呢。”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但爱丽丝听到这句话，脸“腾”地一下就红到了耳根，急忙从渚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渚大人你好坏！你这样戏弄人家，人家不依啦！”少女拉着渚的手撒娇道。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穿着王国军军服的爱丽丝，给人带来的是更强的诱惑力。修长白皙的玉颈露在军装之外，惹火的身材更是玲珑有致。这身军装简直就是为了她而量身设计的，穿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咳咳。”凯瑟琳故意咳嗽了几声，才将几位男性的心神拉了回来，“我说爱丽丝哪，只要有渚这个家伙在，你的眼里就看不到其他人了吧。” “啊，凯瑟琳大人啊。”爱丽丝跑过来拉起她的手，“嘿嘿，这个……因为好久没有见到我们家的渚大人了，还希望凯瑟琳大人不要介意啊。” “没事没事。”凯瑟琳跟爱丽丝的关系很好，于是毫不客气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脸，“话说爱丽丝，你这个小路痴怎么来到托兰巴市的？要知道你可是连出门买东西都会迷路的，所以别告诉我是你自己追过来的哦，我肯定不会信的，嘻嘻。” “真好啊。”看着凯瑟琳的动作，陆青、残云和费伦羡慕得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爱丽丝一急，口无遮拦道：“我才不是路痴呢，嘻嘻！我要是小路痴，凯瑟琳你就是大路痴。嘿嘿，凯瑟琳小时候，在王宫里都会迷路呢。” “你这……”凯瑟琳听到这里瞬间就黑化了。 “嘛，虽说大家好久没见了，不过有什么闲话还是等说完正事再聊吧。”渚急忙拉住爱丽丝的手让她站在自己身边，以免和凯瑟琳当场冲突起来，一边转向九灵，“九灵，好久不见啊。最近你这儿情况如何？还好吧？” 九灵立刻会意，赶紧顺着他的话头把之前的话题岔开了：“伊万斯你这个家伙，你去学院上学去了，无官一身轻。我们天天还要忙这忙那的，哪里算得上好啊？现在就更算不上好了，你们还不知道吧？咱们已经和沙漠帝国那边真刀真枪地打了一场大仗了。” “啊？结果如何？”凯瑟琳早已忘了追究爱丽丝说她是路痴的事，急忙拉住九灵问道。 九灵苦笑着摇了摇头：“恐怕结果你们都无法预料到——两国正式交锋第一战，双方各有上万人伤亡。” 这回渚也震惊了：“什么？！损失这么大？” “嘿，你们别急着叫。死了这么多人已经够头疼的了，更要命的是兰马洛克、兰斯洛特都阵亡了。”九灵说着，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眼中也染上了几分哀伤。 “什么？！”在场的几个人原本刚坐下，听到这个消息如同坐到钉子上一般，瞬间都猛然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幅度太大，掀翻了好几张椅子。 “一场战斗，阵亡两名星杯骑士？开什么玩笑！”凯瑟琳大声喊道。 “九灵，把详细过程从头到尾说一遍，不要有任何遗漏。”渚勉强保持着冷静。 “啊，事情是这样的……”于是九灵再次将那晚的起因结果向渚一行人完完整整地叙述了一遍，“就是这样了，现在我奉King Arthur之命收回所有前线部队，坚守要塞不出战。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二十天了。” “呼……原来是这样。看来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啊。但是下手可真狠，一下子就是两名星杯骑士。” “是啊。好了，在场所有人立正！King Arthur有令。内容如下：渚、凯瑟琳、费伦三人在黑暗圣堂学院中学业优异，表现优秀。且圆满解决残云野盗团事件，整个过程之中同样表现优异。现因两名星杯骑士阵亡，所以传我命令，渚继承星杯骑士荣誉——高文一职。凯瑟琳、费伦分别继承星杯骑士英勇——兰斯洛特与牺牲——兰马洛克一职。扎克、残云两人，按照渚报告中所提到的表现，现特准许扎克参加星杯骑士忠贞——贝德威尔一职的竞争。残云与其手下直接编入渚的编制之中，由渚直接指挥。爱丽丝则与平时一样，担任渚的副官。以上。” 这个消息刚刚宣布完，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渚率先表示了疑问：“九灵，这是saber的命令？是不是太快了一些，虽然凯瑟琳她们表现的确优秀，但是……” “渚，不用怀疑，这就是saber的命令，我一字都没有增减。Saber下这样的命令也是为了稳定军心，同时也是为了让凯瑟琳和费伦能够更快地成长起来。” “好吧，既然saber这么说了，我没有异议。不过，既然在这个非常时期，就没有必要举行什么仪式了吧。” “渚，你又说错了哦，呵呵。Saber的意思是一下子封了三位骑士，是中部王国有史以来罕见的大事，所以她想借这个机会，重新将士气鼓舞起来，并且要让部队对你们产生认同感，所以授封仪式是一定会有的。不过这个你们不用操心，安心等待就好了。” “saber行事还是那么出人意料……不过我相信她有自己的道理，那就随她安排吧。这段时间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恩，你们刚回来，又是新封的骑士，况且残云的手下还要进行正规的训练和学习，所以saber给了咱们三个月的时间，要求咱们这三个月之内不要轻易出战迎敌，而是全力提升部队战力。” “三个月？！”凯瑟琳猛然抬头，否认道，“不行！三个月太长了，战况紧急，没人能够保证这段时间之内不会出现变数。” “凯瑟琳，你先别着急，saber这么安排自然是考虑成熟的——渚，我有话对你说。”九灵把渚拉到一边，语不传六耳，“咱们的暗棋在前几天发出的报告上说，给他三个月时间，他应该可以顺利弄到光学迷彩的相关资料。届时他会争取在第一时间将资料传输过来。” “唔，看来果然不太好办啊。” “暴君的性子，难道你第一天知道？不仅如此，刚才我说了，残云他们需要时间训练，而且你自己也要对机体进行大规模升级，牛高的提升部件又需要时间生产调试。综合上述这几点，三个月的时间是非常必要的。” “可是……”渚陷入沉思。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之前暗棋之所以没有透露光学迷彩的事，一是因为他需要建立充足的信任，二是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将消息发出来了——暴君这次对于消息的封锁十分严密，就连死神和火神事前都不是很清楚。”九灵意味深长地看了渚一眼，“而且你要明白，这都是saber的意思，你应该相信她的判断。” “我明白了，那就这样吧。”渚思虑良久，还是答应了，转向众人，“事情的缘由我都已完全了解，大家要严格遵守King Arthur的所有安排，不用有任何怀疑，一切事情都在把握之中。大家要好好利用这三个月的时间尽快提升部队的战力，并且争取和部队打成一片，提升认同感。就是这样，以上。大家散了吧。残云兄，你稍留一下。” “怎么了？”残云走近渚，问道。 “你和你手下的相关培训将由专人负责，而你的机体海盗X1将会在这三个月中进行一次大幅度的升级，届时会有人和你联系。”渚说着，递给他一个通讯器，“这是王国军军官级别的内部通讯仪，你随身携带就可以了。” “嘛嘛，实在是太麻烦渚大人和其他几位大人了。那就这样，我先把手下集合一下。” “不用学他们叫得那么正式，你私下里叫我们的名字就行了。”渚刚说完这句话，他的左臂就被牢牢抱住了。 “渚大人，好久没有吃到你做的美食了，我要吃好多好吃的！”爱丽丝用双手晃着渚的胳膊撒娇道。 “爱丽丝别摇了，我的胳膊都快折断了。好好好，今天晚上给你做好多好吃的。不过现在先去跟我一起去一趟专属机体整备机库去——残云兄，今天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 “好啊。”爱丽丝挽着渚的胳膊离开了。残云也跟在他们身后，独自离开。 “那个，凯瑟琳……这个叫爱丽丝的姑娘是？”费伦看着爱丽丝和渚的背影，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啊，嘿嘿，要是说她的事情那可是很长的呢。我就长话短说好了。在城门的时候你们应该也听到了，渚是阿拉密斯家族的少族长，而爱丽丝是他们家族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因为一些特殊原因，爱丽丝从小被送到这里生活——算是渚的青梅竹马吧。Saber、我、渚和爱丽丝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人，也是我们的发小。这次应该可以见到，到时候再跟你们介绍吧。” “那我能冒昧问下，你们几个人的岁数吗？”费伦有些不好意思。 “喂喂，费伦，私自打听女性的年龄是不礼貌的行为，是有悖骑士准则的。你作为一个星杯骑士，应该收敛一点。”扎克义正言辞地指责道。 “我说陆兄，你能不在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话的同时，眼睛里闪现出好奇宝宝的眼神吗？”费伦立刻反驳道，其实他自己的目光里也充满了他嗤之以鼻的那种神色。 “呃……好吧，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凯瑟琳被两个人看得头皮发麻，“算了，九灵，你来说吧，反正你也知道不少。” “嘛，那就由我来满足你们这两个绅士的求知欲吧。咱们的King Arthur与凯瑟琳是同岁的，都是十九岁。渚比她们两个大一岁，今年二十。而爱丽丝呢，不久前刚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我比他们几个都要大一些，今年二十三了。” “才十八？！”扎克和费伦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不是吧……” “嘿嘿。”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九灵和凯瑟琳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样？没有想到吧？不过，你们可别小瞧爱丽丝哦，虽然她的性格有些天然、吃货外加轻微路痴的属性，但是她在军事上的造诣是远远超乎你们想象的。她现在是渚的专属副官，但如果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话，她是和诸位骑士一样有发言权的。”凯瑟琳一脸坏笑。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这次还会损失这么……”费伦不由问道。 “哦，是这样的，爱丽丝并没有参与这次的战斗。”九灵赶紧将话茬接了过去，“之前由于渚到黑暗圣堂学院学习，所以King Arthur将爱丽丝临时抽调到王都协助她完成日常军事方面的各项安排。直到这次边境作战结束后，saber为了稳住前线局势，所以由王国军中的银色恶魔亲自将她从王都护送到了前线，并且还带来了后续的兵员和物资的补给。” “银色恶魔？在推翻旧政府统治中屡屡立下奇功的那位传奇将领吗？”扎克问道。 “没错，就是他，不过可惜陆兄这次见不到他了。因为他护送爱丽丝过来以后，还要赶回自己的驻地去负责当地的军事指挥。不过他特意留下了随他一起前来的部分士兵，其中有四千人的机甲部队，也算是稍微弥补了一下我这儿的兵力损失。” 费伦和陆青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九灵兄对我们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比如说一些战时的注意事项之类的。” “这个倒是没什么了，反正相关的战时条例都已经通过系统发送到你们各自的通讯仪上了，有时间你们自己看看就可以了。不过我有一个忠告，那就是不要随便去随便搭讪爱丽丝，否则的话，嘿嘿……”九灵露出一脸诡异的冷笑，让扎克、费伦瞬间就出了一脑门冷汗，赶紧掐断了自己的某些邪念。 “放心，放心，九灵兄，我们知道该怎么做的。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再见啊。”说完两人扭头疾步离去，连头都没敢回。 “噗哈哈哈哈哈。”凯瑟琳看见他们离开，终于忍耐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九灵你真是太坏了，他们刚来第一天就让你吓成了这样，真是不友好！” “嘛，这怎么能算是吓呢？我说的基本都是事实好不好。谁要是把她给惹了，要是渚不知道还好，爱丽丝的性格还是很友善的，一般不会做打小报告之类的事儿。但如果事情传到了渚的耳朵里，嘿嘿，那就有好戏看了。” “没那么严重了啦，如果是开玩笑之类的，渚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举动，顶多就是安慰下爱丽丝，然后这件事就一笑了之了；可如果事情闹过了，那就……不说了，不说了。”凯瑟琳吐了吐舌头，“对了，渚那家伙不好意思问，当着爱丽丝也不能问，那我就帮他问好了：洛丝琳娜最近有消息么？” “啊，有是有，但刚才那个情形，我也没找到机会跟渚单独说。”九灵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琳娜不是一直往返于各国之间，学习机体相关的前沿技术么？上个月她已经从国外回来了。沙漠帝国向王国宣战之后，saber第一时间撤回了所有外派的技师，而她就是第一批被撤回的。” “那我就放心了。”凯瑟琳皱了皱眉，“我担心的是渚……” “你也看出来了？”九灵的眼神里也有几份忧虑，“我真搞不懂这小子到底怎么想的。按理说，他跟爱丽丝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要说日久生情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我冷眼看着，他对爱丽丝并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更像是对待家人的感觉。他对琳娜倒好像有特别的好感，可又是打死也不说的态度。” 凯瑟琳摇了摇头：“不，我觉得渚不是那种会在感情上暧昧不清的人。离开学院前，这个问题我跟他谈过。虽然他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我总感觉他在担心甚至害怕一些事。在他看似完美的外表下，一定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怎么可能？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呀！” “是啊，可你别忘了，他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那几年他做了什么，没人知道。也许，他真的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吧。而且我总感觉，这件事saber是知道的，因为她和渚之间，我感觉到一种很微妙的默契。可她居然连我都瞒着。”凯瑟琳长吁一口气，“我只希望，他的隐瞒不会伤害到琳娜和爱丽丝这样无辜的人，就好了。” “只怕是难啊。”九灵摇了摇头，“毕竟，大小姐也不是一个洒脱的人，可以任性妄为。这种事如果没人主动走出那一步，只会让更多人受伤。” “所以我现在越看爱丽丝和渚相处的情形，就越是担心。” “一个洛丝琳娜·克莱因，一个爱丽丝·阿拉密斯，都是中部王国出了名的大美人，模样漂亮也就罢了，还都那么有才华，怎么偏偏都看上他了？” “哟，莫非你嫉妒了。” “怎么可能！”九灵立刻反驳道，“不过眼下，倒确实有个机会。” 凯瑟琳立刻明白过来：“你是说，牛高的升级？” “没错。大概一个月前，这家伙就给我发来简讯说要给自己的机体进行一次大幅度的升级，让我帮他联络大小姐，看她有没有空帮忙。现在好了，我明天就着人想办法把琳娜接过来——哎，兄弟，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这家伙真是……为什么不自己去跟大小姐说，还要你转告。”凯瑟琳无力吐槽，“不过就这么突然把她接来，爱丽丝会不会……” “她们毕竟也是好朋友，总不成为了这件事，永远不见面了？而且啊，阿拉密斯的现任族长三番五次在saber面前提起，渚已经到了订婚的年纪，言下之意就是想让渚尽快找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好巩固家族地位。Saber一直未置可否，只说等他毕业回来再说。如今他已经回来了，如果自己没个决断，阿拉密斯的族长很有可能要求saber指婚。” “呼，那我们也算是尽人事以听天命了。”凯瑟琳叹了口气，“算了九灵，先不说这个。你请我吃饭去，我饿了。” “怎么能这样？刚来就剥削我吗？”九灵急忙抗议。 “喂喂喂，你好歹是星杯骑士好吧。你的骑士风度呢？你的骑士准则呢？不知道不能随便拒绝女士的请求吗？让你请我吃饭是……” 九灵实在受不了她的碎碎念：“停！STOP！我错了还不行吗？凯瑟琳大人您请，不过此时由于是战时，所以没有办法准备太过丰盛的晚餐，还请见谅。” “啊，不用那么正式，找个地方吃点家常菜就好了。在学院呆了大半年，虽然伙食也很不错，但还是很怀念咱们王国的美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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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11 23:06:14
